你是那样的脆弱,以至于没人敢去触碰的心灵。
你洋溢着笑脸,用浮夸揭过了那场景的激烈动荡;
嬉笑的面庞,你那大大咧咧,无所谓真的硬壳,被太阳刺的闪闪发光。
从前一直走,一直走不停。
停留会被烧伤,虽然你喜欢晒太阳。
暖阳下闭目思索着,何时何地。
像树一样,像树一样活着。尽管生命如何旺盛,依然不惊不动。
曾经拥有,如今寻找,何天何地,何时何心。
参演了一次的电影,你疲倦了的身子被她拉扯着想溜进安适的小窝,一人心情一人知,一人电影一人演。
不喜爱的被你丟了,喜爱的也被抛下。
从此,你唯一用来保护她的嬉笑也消失了。从前她一直怪你总挡在她的前面,现在,她也枯萎了。
梦中,你还是那样的脆弱,以至于没人敢去触碰的心灵。潇洒的你依然洋溢着笑脸,用浮夸的语言紧紧盖住了那场景的激烈动荡。